日子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见了她,就想起那日的事情,愈发觉着难堪。”
徐昭听到这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又不是大姐姐的错,大姐姐何苦为难自己。”
“事情既已这样,大姐姐若不看开些,也只能苦了自己。”
徐昭知道徐徽是打小读着女则女戒长大的,平日里最是个规矩的。
所以大老爷和崔若盈的事情对她的打击也格外的大,她不出屋子,也是觉着脸上无光,怕听到府里那些人的议论和异样的眼光。
徐徽这样的性子,最容易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
“其实也不怪伯父,兴许是盈姨娘自己不尊重,使出些下作的手段。”
“伯父平日里不管后院的事情,哪里能想到那处去,后宅的手段之多,想来姐姐也是知道的,所谓防不胜防就是这个理了。”
她这些话,自是说到了徐徽的心坎儿里,徐徽拉着她,只说道:“可不是,父亲是个规矩的,这些年除了母亲也只有楚姨娘一个,便是瞧上了哪个,也该是依着规矩,将人抬到府里来,万万不会做出那些乱了规矩的事情。”
徐昭点了点头,又出声安慰了她几句,徐徽的脸色才慢慢好转起来。
正说着,外头传来请安声:“给太太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