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就匆匆赶来了。
一进来,就见着老太太跌在地上,伸手指着严妈妈,好像恨不得将严妈妈给生吞了。
王氏一见着,忙叫了两个婆子进来,将老太太给抬到床上,才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老太太是为何生气了。
屋子里的大小丫鬟全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王氏指着素梅道:“你说,老太太好好的怎么会从床上跌下来,你们一个个领着份例,连自个儿的主子都伺候不好,养你们在府里有什么用!”
王氏一动怒,素梅就跪在了地上,回禀道:“大太太恕罪,是严妈妈,老太太是生了严妈妈的气。”
“严妈妈?”
素梅拼命点头,视线落在严妈妈的身上,开口道:“也是奴婢们不好,议论严妈妈,却被老太太给听着了,才生了大气。”
“太太若是责罚,奴婢们只敢领受,只是有些话不说,奴婢都替老太太委屈。”
“严妈妈是老太太跟前儿的红人,年纪比我们这些个都大些,便是懒怠些也没什么。可每每老太太要如厕,或是弄脏了褥子,严妈妈就借口避到外头去,不是给老太太炖汤,就是去看老太太的药熬好了没。”
“奴婢们也不是个蠢笨的,发觉了严妈妈的心思,就私下里议论了几句,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