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长公主也算是昭儿的长辈,全当是去拜见长公主了。”
周氏这会儿,已然是放下心来,觉着这肃王殿下是不可多得的女婿,怎么看怎么好。尤其,没和自家老爷提要见昭儿,免了老爷为难,又顾及了昭儿的名声。
这样的人,哪里像传言一样全凭自己性子做事。
徐秉臻点了点头,气道:“好好的闺女,还没嫁人就成别人家的了。”
周氏抿嘴一笑,嗔道:“老爷只心疼昭儿,对砚哥儿却是严厉得很,哪里有老爷这样的。”
周氏口中说的砚哥儿就是徐昭的弟弟徐砚,三岁多,却最是调皮了,不是把这摔碎了,就是把那画污了。总之,一个看不住,就会闯祸。因着这,徐秉臻经常训斥他。
怎奈周氏和徐昭最是护着他,有时连徐秉臻这个当父亲的都无奈。
听着周氏的话,徐秉臻严肃道:“慈母多败儿,我当父亲的不严肃些,往后他就上天了。”
虽然这样说,可对于这个小儿子徐秉臻自然是疼在心上的,哪怕性子活泼,爱闯祸,也是他的儿子不是。再说,那孩子头脑机灵,只需好好管教,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大器。
徐昭在屋里头,自然也知道了韩子煜来府上的消息,因着规矩也没敢派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