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
袖子底下,手臂上伤痕累累,骇人得很。
连翘面色一变,见着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只说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一切等回了府里再说吧。”
连翘说着,就走到马车前,将事情回禀了徐昭。
徐昭面色变了变,叫人将半夏带上了马车。
马车很是宽敞,半夏衣裳脏乱,上了马车,竟是有几分局促,连头都不敢抬,只缩在最边上,跪在那里。
徐昭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审视。
面前这个人,哪里是她熟悉的半夏,分明是个狼狈至极的妇人。
感觉到徐昭的目光,半夏愈发低下了头。
一路上,徐昭没有开口,半夏也不敢说话。
等到回了肃王府,徐昭才开口问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落到如今这般模样。
半夏是最早在她跟前伺候的,虽然是个丫鬟,可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徐昭又是个宽厚的,不会动辄打骂,所以这些年下来,她跟前的几个丫鬟,看起来倒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几分。
徐昭原本是想叫她当陪嫁丫鬟的,只是这丫头心大,知道不能给韩子煜当通房丫鬟,就选了另一条路,说是愿意放出去嫁人。
对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