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吃了几日的药,身子可好些了?”
听着徐昭的话,穆芷徽恭敬地回道:“劳王妃记挂,又有大夫来诊脉,妾身已经无碍了。只是这两日王妃免了妾身的请安,妾身心中实在难安。”
说这话的时候,穆芷徽面上恭顺万分,心中却是格外的不甘和恼怒。
那日她听了君嬷嬷的话之后,已决心在徐昭这个王妃面前伏低做小,做好妾室的本分。
可偏偏,徐昭却是先她一步叫人过来传话,说是她既然着了凉,这两日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只专心养好身子才是。
徐昭本是无意之举,可这番举动在穆芷徽看来,却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叫满府的人都知道她是因着成婚当日独守空房,自艾自怜才将自己弄病的。
这两日,她虽然呆在屋子里没有出去,可也猜得到下头的奴才都在议论些什么。
这叫她如何能不恼怒,如何能甘心被徐氏这样算计。
听着穆芷徽的话,徐昭只笑了笑,开口道:“你既进了王府,就是王爷的人了,赶紧养好身子,替王爷绵延子嗣才是最好。”
说完这话,不等穆芷徽开口,徐昭就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动身了,别去迟了叫太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