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人在下头嚼这舌根?”
这些事情,贺氏是当真不知道。
她虽然清楚有人会说些闲话,可这样不顾芷儿脸面的,下头的奴才哪里有那个胆子说。
见着贺氏恼怒,詹嬷嬷迟疑了一下,才吞吞吐吐道:“太太,这事情老奴也去查了,说是二太太屋里的丫鬟玉桂说的。”
“二太太的性子太太也是清楚的,咱们就是过去问,怕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二太太定推的一干二净,说不准还说是太太胡说,栽赃陷害她二房的人。”
这便是为什么詹嬷嬷一直都没将此事告诉贺氏的缘故。
贺氏是当家太太,这些年也深得老太太看重。
可自打大姑娘撞死,老太太对太太也就冷了几分。
虽说比起那姜氏来,老太太还是更信自家太太。可耐不住那姜氏会伏低做小伺候人,老太太哪怕原先再不待见她,如今也被她哄的隔三差五赏赐些东西过去。
更别说,那蘅姑娘嘴甜又是个最重规矩的,这几个月,更是日日去老太太屋里请安,陪着老太太。这母女二人,已经在老太太跟前讨了好。
如今太太再去讨说法,只会送上门去叫人羞辱罢了。
说这话的时候,盏嬷嬷脸上也很是有几分难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