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心中的忌讳,无论徐徽如何得宠,心里头还是觉着屈辱。
果然,听见徐昭的话之后,王氏只迟疑了一下,就开口道:“娘娘肯给臣妇这个体面,臣妇心中实在是感激不尽,只求娘娘能在宋家面前替徽姐儿美言几句,臣妇也不敢奢求正室的身份,只求能将徽姐儿给抬了平妻,脱了姨娘的身份就算得了娘娘极大的恩典了。”
王氏说着,眼圈一红,却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臣妇知道之前是徽姐儿对不住娘娘,存了算计娘娘的心思才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臣妇不敢求娘娘原谅,只求娘娘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儿上,别叫孩子们一辈子都担着庶出的身份,叫人给作践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氏声音里有了几分哽咽,眼泪也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王氏知道对于徐昭来说,她和徽丫头根本就没有多少情分了,所以在来之前就想了许久,想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不等徐昭开口,坐在一旁的徐徽突然就出声道:“母亲别哭了,都是女儿不好,叫母亲跟着担忧了。”
“母亲可否回避一下,女儿有话想私下里和娘娘说。”徐徽站起身来,微微福了福身子,又将视线移到坐在软榻上的徐昭身上。
见着徐徽的动作,王氏一下子就愣住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