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可想到了什么?”
“当年的事情老奴事后打听过,其中有件事老奴并未放在心上,当时珍姐儿恰好患了重病,才进了狱中两日,就病死了。”
想起当年的事情,江嬷嬷至今都有些心有余悸。
“珍姐儿?”徐昭看了她一眼,不解道。
听自家娘娘这么问,江嬷嬷叹了口气,道:“是表姑娘的女儿,表姑娘自幼丧母,父亲又好赌成性,老太太疼她,将她接到府中,想着有一门好亲事。谁能想,表姑娘喜欢上了大少爷,还妄想着要勾引大少爷,老太太知道了,自是震怒,想着要将她赶出府去。可她一个孤女,举目无亲,她在院子里跪了两日,老太太见着她可怜,实在是没狠下心来。”
“谁能想,就那一回,她就怀了大少爷的骨肉。”
“不过老太太向来是个厉害的,觉着表姑娘心思不正,等她生下珍姐儿后,到底是叫人将她送到家庙里去了,表姑娘郁结于心,身子骨也不好,没两年听说就去了。”
徐昭听了,才明白过来当年的事情。
珍姐儿,齐臻,怪不得要用这个名字。
这么说来,齐氏该叫韩子煜一声表哥了。
徐昭皱了皱眉,心中竟不自觉对那齐氏多了几分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