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埋炉处吗?”
“我知道的和你一样多。”
“那么……这炉子里有关于老朝奉的线索?”
“可能吧,但我不知道。”
我彻底迷糊了,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潞王炉固然是一件珍贵文物,但和我们的目标似乎毫无关系。
药不是斜靠在窗边,露出那种教训别人的表情:“这就是我要指出的,许愿,你不能执著于文物本身。换一个思路,再想想。”说完他的右手手臂平伸,猛然抬起,然后徐徐放下,重复了三次。
“你这是在钓鱼吗?”我有点不耐烦了。
“没错。”
药不是认真地点了一下头,表示我的智商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四悔斋落锁关门。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我的这家小店关门倒比开张的时候多,闹得邻居们纷纷传言,说我不是欠了巨债,就是赚了大钱。
然后我找了一个北京台的编导朋友,他们正好要去西安拍文物纪录片。我好说歹说,让他给我在剧组里弄了个顾问的身份。谈妥了以后,我把这事知会给了方震,让他转达给刘局,说我随剧组去外地,恐怕得几个月不在北京。
这样一来,五脉中人都知道我是寻找老朝奉未果,外出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