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搓手掌,恨恨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想试探咱们,不回敬一下,只怕他会更加嚣张。”
    “注意分寸。”药不是只是叮嘱了一句,没往深里头问,径直回到会议室去继续开会了。
    接下来,我们依然待在卫辉。再有献宝人找过来,我会特意点出金炉的破绽所在,劝他们回去,还会装作不经意地加上一句嘲讽:“这玩意儿做得太假,只能蒙骗你们这些外行人。”
    这些人既然是从老徐那儿买的,肯定是信任他们造假的能力。现在被我甩出这么一句挑事儿的话,这些人回去以后,肯定会找老徐闹,闹成闹不成我不关心,总之会让老徐头疼一回,顺便也把我的讯息传达到了:你的潞王炉有破绽,赶紧改,否则这笔生意没法做。
    就这样,我和老徐隔着这些个无辜的献宝人,各自隔空出了一招。一想到老徐被那些贪小便宜的老乡围攻,我心里就觉得舒服。
    没过多久,老徐果然再度上门了,说前两天生病了,没顾上过来。我说不妨不妨,现在看也来得及。我们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提试探的事,彼此心照不宣。这次他没骑自行车,而是开了个拖拉机,显示出了十足诚意。我也不矫情,纵身跳上拖拉机后厢,坐进一堆萝卜和农具之间。老徐突突突地驶离宾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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