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手,为了维持这么大的产业,各地代理人的盈利压力肯定不小,注定了经营策略会以短期利润最大化为导向。咱们放出潞王炉的风声,在外界看来是块肥肉,他们绝不会缺席。”
    “来献宝的造假团伙,估计会有很多,你怎么分辨哪个是老朝奉?”
    “自然是承诺给最多香炉的那个。”药不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
    “两个字,规模。”药不是又竖起两根指头,“别忘了,我们要的潞王炉不是一个、五个或十个,而是三百六十来个。这么大的数字,加上咱们又故意把时间卡得很紧,制假工坊不上一定规模,绝不可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来。按这个思路去找老朝奉,基本没跑。”
    这次不等我表示赞叹,药不是主动开口:“你看,许愿,我不必具备古董常识,只要从企业经营和产能角度去分析,就可以得出正确结论,所以逻辑才是……”
    “行了,行了,你闭嘴吧。”我赶紧起身,离开他的房间,不然耳朵要起茧子了。
    这兄弟俩虽然风格不同,碎嘴子这点还真是挺像的。
    接下来几天的发展,和我们预测的差不多。白天李约瑟继续四处考察开会,一切如常。晚上我汪讲师开始忙起来,不断有康主任介绍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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