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反倒让他更笃信不疑,解释说这些人都是自己听到流言跑来的,他介绍的“朋友”还没到。
    又过了两天,药不是那边投资办厂的合同都快谈妥了,康主任真正的“朋友”方才姗姗来迟。
    这是个黑瘦老头,半白头发,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干部服,领口敞开,能隐约看见里头穿着红背心——估计今年是他本命年吧。
    老头自称叫老徐,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拿,态度不是很好。一见面,他翻着眼皮表示本来家里农活紧,不想来,却不过康主任的面子,才不大情愿地过来谈谈,还强调说得给他补误工费。
    我心里有数,对方这也是在欲擒故纵,什么不情愿,什么补钱,都是为了给我造成一个印象,把他当成一个啥也不懂的农民,好掉以轻心。
    “老徐,我也不耽误你工夫。这样的香炉,康主任说你见过?”我把调查报告递过去。老徐拿过去,横竖还拿颠倒了一回,看了半天一拍大腿:“见过,不少哩。”
    戏肉来了,我心里想,装作惊喜的样子:“不少?有多少?”
    老徐歪着脑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有一年他进凤凰山砍柴,正赶上暴雨倾盆。他慌不择路,钻进一处山坳的洞里避雨。避着避着,忽然觉得耳边隆隆声响起,顿觉不妙,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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