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地叹了口气:“那家伙啊,别看平时嬉皮笑脸,跟谁都能贫上几句,其实心里头跟所有人都始终保持着距离,骨子里有强烈的疏离感。家里能跟他交心的,只有我爷爷药来一个,连我这个当大哥的,都不太能跟他说上话。”
    “为什么会这样?”
    “我爷爷说他是个天生的狐狸命,养得再熟,内心也有自己一套定见,谁也动摇不了。”
    “可老朝奉却能让他死心塌地,甘于背叛一切去追随。”
    药不是把眼镜拿下来擦了擦:“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找你合作的原因。除去老朝奉,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和我弟弟以哥们儿相交的人。”
    “哥们儿?”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礼貌地跟药不是祝晚安,然后走出门去。
    还是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吧,逮到罪犯,再分析他们的心理动机不迟。
    次日一早,我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发生了意外。
    按说老徐应该是一早过来,接我去他们村,或者打了电话来,把地址告诉我。可是我足足等了一个上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和药不是商量了一下,决定再等等,也许他们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可是又等了一下午,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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