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却撞见了你。”
“就是说,老朝奉也不知道你来了杭州?”我将信将疑,这家伙居然是擅自行动。
药不然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郑教授:“那当然,谁也不知道。若不是我这位老师得意忘形,差点说出老朝奉的身份,我本打算偷听一阵就撤的——你以为我想见你啊?每次看见都臭着一张脸。”
我忽然发现,药不然居然一直没提卫辉的事。看来他没骗我,这趟是私自行动,老朝奉并不知情。但我却没有掉以轻心。这家伙看着和善,身上可是背着好几条人命,连对付自己的老师都不留任何情面。
“喂喂,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打昏他而已,又没杀人。”药不然连连叫屈。
“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我认识的郑教授是个敦厚朴实的好人,你把他洗脑洗成什么德性了。”
药不然有点着恼,一指郑教授:“这事也怪哥们儿?你知道他爹是谁么?他爸叫郑安国!”
这名字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再仔细一想,忽然听懂了。
药来的油画里有四个故事,天青釉马蹄形水盂那个故事,郑安国在里面扮演着重要角色。他爱瓷成痴,不惜拿最后一点口粮去换水盂,最后全家活活饿死,只剩一个儿子被药来带去北京。原来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