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台推回屋去,“砰”的一声关上大门,随后屋顶悬着的那盏灯也“啪”地熄灭了。
莫许愿抱怨道:“你看,让你别乱问,让人撵出来了吧?”我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好奇地问道:“听他的口音,和本地人区别不大。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绍兴?”莫许愿说不知道,反正从她小时候起,这银匠已经在这里开摊了。
“那他家里有什么人,你知道吗?”
莫许愿摇摇头,说:“你也看见了,这人脾气古怪,平时跟人很少交谈。附近街坊有想给他介绍对象的,可谁家姑娘也受不了他,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是单身,也没朋友。早些年他家里有个老娘,过世很早,现在一个人独居。”
我又问:“什么情况下,他会发脾气?”莫许愿说:“他好像特别不喜欢别人问他过去的事,一问就急,连生意都不做了。居委会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别省的逃犯,后来公安来查过,并不是,也就没下文了。”
“难道户籍登记上也没写吗?”
“那我就不知道啦,我又不是查户口的。”莫许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问得这么详细,不会是公安局的吧?”我笑了笑,没回答。
“今天真是多谢你了。”我作了告别,准备先回旅馆再说。
莫许愿瞪大眼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