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暗示药不然只是过来看看,什么力气都没出。药不然远远站着,依旧笑意盈盈,不以为意。
不过他一语倒提醒我了,我手里还有一片“三顾茅庐”的碎瓷(当然,他们以为是“焚香拜月”),如果也依法刮开,取出纸型,提出另外一句,合在一起说不定就能读懂了。
这瓷片此时就在我身上,反正我如今被软禁于此,他们也就不着急收缴。
这时尹鸿活动了一下手腕,咳嗽了一声:“‘飞桥登仙’对精力消耗太大,按规矩每旬才能施展一次。我昨日在铺子里用过,今日又用了一次,已经到极限了。”
柳成绦道:“眼下只差这么一片,尹老师破例加个班呗?”尹鸿斜眼看了他一下:“若要开出这个釉囊中的龙走纹,下手必须极稳。差之分毫,刮错一层,可能整个布局就毁了。”说完他伸出双手。
手背青筋绽露,指头微微发抖,皮肤呈现出一种微妙的灰色,显然已耗尽了力量。
技术方面尹鸿是最大的权威,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柳成绦也不敢坚持。他想了想道:“那再让您休息三天,不能再多了。”
今天的活动,就这么结束了。柳成绦把那张宣纸小心翼翼抹上定型胶水,挪到一个玻璃罩子里,让龙王搬走,生怕药不然觊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