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囚衣的男子走了过来。
    “药不是?”我霍然起身,激动万分。
    在我眼前,赫然是失陷在杭州的药不是。他还戴着那一副金丝眼镜,神色疲惫,头型略显凌乱,几根毛高高翘起——看得出他试图收拾过,但羁押所里没发胶,只能用清水解决。
    他看见我,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默默地坐到对面,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