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到我。”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我们脱离了那片混乱的区域,我就近找了个能打长途的公用电话,拨通了上海复旦大学的研究生宿舍楼,要求让戴海燕听电话。她生活作息很规律,一般在这个时间,都在宿舍里看书。
    戴海燕是我最钦佩的女性之一,她拥有犀利无比的洞察力和缜密的逻辑思维,永远不会被情绪所左右。天下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庖丁解牛一样的分剖解析,理得一清二楚。那个理科生的大脑,简直可以碾压大部分文科生。
    我跟她是在《清明上河图》事件期间认识的。多亏了她在考据方面的帮忙,我才能最终翻盘。事件结束之后,我还顾不上给她打电话致谢。
    像牵星术这种深奥的理科学问,我想不出有谁比她更适合解决。
    电话那边很快传来戴海燕清冷的声音:“喂。”
    “海燕哪,我是许愿。《清明上河图》的事我一直没顾上谢……”
    “说正题。”她毫不客气地截断我的寒暄。
    于是我在电话里把五罐和福公号的事大概讲了一下,略掉了许多部分。不是我故意欺骗她,我知道,她对江湖恩怨、人情世故之类的话题不感兴趣,只说技术层面的东西就好。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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