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慌忙站起身来:“你们谈完了?”
“谈完了,辛苦老爷子了。”
“谈得怎么样?”她问。
我双手插在裤袋里,轻轻叹息:“拼图的碎片足够多了,可是都散落各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聚不成形,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你可别太累,不要一个人扛着。”
我摇摇头:“许家的事,只能许家人自己扛——不过你也不必担心,顺利的话,很快就能解决了。”
黄烟烟勉强笑了笑,说你注意安全才好。我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把脸凑了过去。烟烟惊慌失措,以为我要干啥,想要挣脱,我却死死按住,郑重其事地说:“烟烟你安心地照顾你爷爷,等我逮着老朝奉以后,咱们好好谈谈将来的事儿。”
我刻意回避掉那个敏感的字眼,用了个委婉的说法。辈分差异这种事实在太尴尬了,实在不适合现在谈。黄烟烟怔了一下,旋即双肩松弛下来。她本来以为我要跟她摊牌,一听到抓住老朝奉后再说,如释重负。
我们俩都是一般心思,这事根本不知该怎么办,那就能拖一阵是一阵吧。
烟烟要留下陪床,于是我独自一人离开了301医院。
一出医院大门,我抬头一看,头顶正是星光璀璨。我怔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