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得等尸检报告出来,不过初步判断和热水没关系。”
    他特意强调了这一点,因为刚才只有他和曾小哥在屋里,还倒了水,若说最有嫌疑的,非他莫属。
    这一下横生惊变,我和沈云琛自然没法离开,只好在等候室等待尸检。药不是被早早押了回去,出了这个变故,他的释放时间又要延后。
    沈云琛道:“你注意到了吗?他和药来死时的症状几乎是一样的。”
    她这么一提醒,我立刻想起来了。药来自尽时,也是这么个情况。“老朝奉……”我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咬出来。这家伙的危险之处在于,他不只肆无忌惮地制假行骗,而且还频频弄出人命来。
    “难道我们这个请君入瓮的计划,被泄露给了老朝奉?”沈云琛自言自语,可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计划细节只有你、我和药不是才知道,就连那个大个儿警官,都是前一天才安排来配合我们。”
    我忽然问:“安排那五个人来审讯,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天之前,是公安局的人分别通知的,彼此之间都不知道。”
    “如果曾小哥是老朝奉的人,他接到这个通知,一定会先告诉老朝奉。也许在那个时候,老朝奉产生了怀疑,定下灭口的手段。”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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