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的女人?”
“对。”
“如果你能像她那么理性而有条理地思考,也许我们还能少走点弯路。”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嘴脸,心想如果我把关于辈分的真相告诉他,他面对我这位“叔叔”,是否还能摆出这么一副跩跩的面孔。
哎,算了,正事尚且做不完,这些争大辈讨口头便宜的事儿,先搁一边吧,又不是说相声。
我整了整思路,说道:“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如何弄到剩下的两个罐子。弄不到罐子,就没有坐标,没有坐标,就没法出海——这事啊,药不然肯定知道。若是他肯说,省了多少事情。”
药不是听到这名字,嘿然冷笑:“他不想说,谁也别想改变。我这个弟弟,是铁了心跟着老朝奉了。”
“呃……这个也不尽然。在杭州塘王庙,他跟我的碰面就没跟老朝奉提。在细柳营,他也帮了不少忙。我总觉得,药不然似乎不完全和老朝奉是一伙。”
“那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最后细柳营覆没,难道最大的获利者不是他?”药不是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他语气生硬,“我劝你放弃幻想,认真对待,对敌人不要手软。”
我没法反驳他的话,只得微微叹息一声。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