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扳去,一直扳到最大方才松手。
    就在这时候,减压舱前灯光大亮,把这里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头缠绷带的药不然一翻身,居然从减压舱里坐起来,自己推门出来。他手一抬把绷带推上去,露出一张和药不然有八成相似的脸——这是药不是化装的,他头缠绷带身披毛巾,加上灯光昏黄,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只要药不然一醒,一定会说出老朝奉的真实身份。所以最希望他活不到醒来的,一定就是老朝奉。”药不是冷冷说道,伸出手臂,直直指向黑影。我也从角落里走出来,手持电筒晃了过去:“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您。”
    光束笼罩下,是沈云琛那张如罩寒霜的脸。
    “您好啊,老朝奉。”我说出了这句等待了很久的话。
    出人意料的是,沈云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居然没有辩解或反驳。她默不做声,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我。
    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的心情并不是特别激动,仿佛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过往的一切,唰唰地从脑子里冒出来,自动分门别类,思路越来越清晰。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沈云琛终于开口了。
    “一直以来我就有疑问。”我说到这里,目光灼灼,“准确地说,是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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