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按照前几场赌局的经验,齐奕手上要是没有好牌,断然不会如此干脆地跟注,但也很难说他的牌就一定比自己大。
荣祯看了看自己牌,是four of a kind(四条),只要齐奕不是同花顺,他就百分之百的赢。但如果真的是同花顺,继续跟注就只有死路一条。
计算一下筹码,如果赢的话,他的筹码将累积到1200w;输的话,恐怕剩不到250w,再想翻身就难了;如果就此弃牌,他保底700w,可能还有一战之力。
看看陆泽的牌面,最多只能凑个满堂红,赢面还没有他大。陆泽显然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率先弃牌了。
荣祯又看向对面的齐奕,后者朝他微微一笑,他顿时感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捏着筹码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了。他怕的不是输,而是怕做出错误的判断。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始终无法踏出去,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倍受煎熬。
荣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露出一抹绝决,吐出两个字:“弃牌。”
如今陆泽差不多已经出局,他必须积攒力量与齐奕最后一战,不能在这里就输了。牌面再好,他也不敢赌那百分之五十的胜率。想通这一点,荣祯当机立断地选择了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