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醒来。
睁眼就看到始作俑者一脸“任打任骂任搓揉”的表情望着他,态度极其端正,行为极其规矩,服侍极其到位。
齐奕有气无处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虽然接受了他们的关系,但真的做过之后,仍然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殷恕这次又没有节制,无论后面那几次感觉怎么样,最开始的疼痛,齐奕记忆犹新,恐怕很长时间都难以忘记。
他决定短期内,都不会再让殷恕上他的床。
殷恕不知道自己暂时被列入黑名单,见齐奕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暗自窃喜。
“流七呢?”齐奕一边喝粥,一边问。
醒来与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别人,殷恕很失落,幽幽回道:“她走了。”
“怎么不叫醒我?”齐奕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短信,脸色微变,迟疑地问,“她知道我们……”
“嗯。”殷恕直言不讳,“你昨晚叫得很大声。”
齐奕向后一倒,翻身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没关系,她不介意。”当然,也容不得她介意。
她不介意,我介意啊!齐奕在心中怒吼,他保持了二十几年清心寡欲的禁欲形象啊,就这么给毁了!
“别躲了,起来把粥喝了。”殷恕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