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喝大了,搂着两人晃来晃去。
卞鸿熙也没少喝,刚刚他们几个拼酒,他喝得是第二多的,此时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你、你的?哼!想得美!我还想要呢!”
秦竺喝得最多,但他酒量好,此时比这两个醉鬼的状态好不少,至少坐得还算端正。
他喝着灵茶,听着他们两个明明醉得东倒西歪,嘴上却喋喋不休,非说小师妹是自己的徒弟。
两人抢了半天,最后厉朝落败。
高大的男人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耷拉着脑袋,半天不说话。
秦竺有些诧异,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
只见俊朗的男人皱着脸,哭得正伤心。
秦竺被他惊得酒都醒了一半,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厉朝没回话。
秦竺慌得不行,他们两个一起长大,厉朝从小就是弟子中最调皮的那个,上房揭瓦,下水捞鱼,什么都做过,就算被大长老责罚都没哭过。
秦竺何时见他哭过,惊慌失措下茶盏都被碰洒了。
厉朝哭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把拨开他的折扇扑进他怀里,埋在他胸膛里抽噎。
秦竺身体单薄被他撞得一个不稳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