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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朝贴着他细腻的肌肤哭得那叫一个悲惨。
“呜呜呜,你还凶我!我都被人占便宜了!”
秦竺额角抽痛,厉朝身量高大,把他压得严严实实,推也推不动,他力气没他大,打还打不过,修为不如他。
“行,厉朝,你继续耍,我看你明天酒醒后怎么办!”
秦竺气得牙痒痒,一捂脸放弃挣扎,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像只狗一样拱来拱去。
“秦竺,你都不知道,彩衣阁的阁主有都恐怖,那女人简直就是禽兽,她、她......”
秦竺没接话,倒是周围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酒鬼一个个乐呵呵地说:“她怎么了啊?”
厉朝抬起头看了一圈,嘴一扁眼眶含泪地控诉道:“她居然摸我!摸我脸、摸我胸、还摸我肚子!呜呜呜,我脏了!”
周围一圈人哄然而笑,笑得东倒西歪,还有拍桌子的。
厉朝趴回秦竺怀里,轻轻抽噎。
“秦竺,秦竺,秦竺......”
帅气的男人像个孩子般,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秦竺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后脑勺,轻轻安抚着。
厉朝在他的抚摸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脸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