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不许她再躲。
他俊脸就在眼前,凤眼里是不容拒绝的霸道,谢澜音紧张地身子发软,可他的要求简直比让她去山上唱曲还为难人,谢澜音羞得出了身汗,才结结巴巴地喊道:“袁,袁大哥。”
“不是大哥,”萧元闭上眼睛,沙哑地在她耳边教她,“是元哥哥。”
“不都一样吗?”谢澜音恼羞成怒,往另一边扭头。
“不一样。”萧元贴紧了她,知道她为难,他放软声音求她,“澜音……”
他哀求比霸道更让人难以拒绝,谢澜音咬咬唇,紧张地攥住了他衣摆,“袁,袁哥哥……”
本就是媚骨的声音,此时羞答答唤一个男人能得到的最亲昵的称呼,便比什么都催人发狂。萧元呼吸陡然重了,抬起她下巴,痴迷地望着她,“再叫一声。”
他这般请求,仿佛她的一声轻唤是他最渴求的灵丹妙药,谢澜音既自豪又不忍拒绝,垂下眼帘,又轻轻唤了声。
声音刚落,他猛地逼近。
谢澜音本能地躲,他唇挨着她发烫的脸颊擦过,听他呼吸那么重,又追了上来,谢澜音慌极了,双手捂脸,同样重的呼吸喷在手心再撞回脸上,而他就像是等待猎物现身的野兽,额头抵着她额头,哑声求她,“澜音,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