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她想说鹦哥怎么走路没一点声音,脑袋转过去,却发现那是个男人,而就在她意识到危险准备叫人时,对方猛地用帕子捂住了她嘴,跟着就将她扛到了肩上。谢澜音有些头晕,最后的意识,是鹦哥母亲的齐声喊叫,是男人大步流星的狂奔。
谢澜音真的不明白,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当着众人的面抢人,更有悄无声息靠近她的本事。
但她吸了迷.药,很快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谢澜音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颠簸,意识清楚,惊喜地发现蒙面男人还没有跑出西山,也就是距离家人不是太远。趁对方还不知道自己醒了,谢澜音勉强稳住心神,环视一圈,确定此地应该没有游人,也就是说,她呼救也不会有人听到,只会换来对方更粗暴的对待。
吸取那年在僮山上的教训,谢澜音继续假装昏迷。
大概两刻钟后,前面小路上出现了一辆骡车,察觉男人朝骡车走了过去,谢澜音悄悄闭上眼睛。
男人将她放到车厢里后,似是不放心般,飞快用布条绑了她手脚,连嘴也堵上了,这才从外面带上车厢门板,驾车离去。
在马蹄声车轮滚动声的掩饰下,谢澜音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绑在后面,她并拢膝盖,低头,双膝用力将口中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