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垂眸不语。
丈夫又成了闷葫芦,蒋氏气不打一处来,搂着女儿问他,“你倒是说话啊,皇上怎么说的?”
此话一出,谢澜音登时止了泪,虽然脸还埋在母亲怀里,耳朵却竖了起来,忐忑地等着。
小姑娘又不是兔子,耳朵当然不会真的竖起来,谢徽却不知为何看了出来,对萧元的怒火早已在意识到妻女态度后转成了气闷,心情不好,声音当然也好听不了,“皇上罚他闭门三月,年后,再办喜事。”
一句话统共没几个字,他不知有意还是因为不甘心说得断断续续,谢澜音的心也跟着坠入泥潭,猛地又被人拽去了云端。
皇上答应了!
他的计划成功了!
她真的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心花怒放,谢澜音更不敢坐正,怕被父亲看出她的高兴,可满腔欢喜无法发泄,只能抱紧母亲,紧紧地抱住,边笑边哭。
女儿如此缠人,蒋氏好笑地拍拍她肩膀,瞅瞅丈夫受了委屈的冷脸,蒋氏决定晚上再好好补偿丈夫,先跟丈夫打听事情经过。
她问一句,谢徽就答一句,干巴巴的,是另一种耍气。
蒋氏听完了,诚心赞道:“元启算是猜透了皇上的心啊。”
妻子竟然还夸那混账,谢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