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抬手,露出小半条手腕。
“手放下去!”萧元低声斥道,着凉了怎么办?
“放下去凤冠就掉了,你快点走吧!”谢澜音心心念念着掀盖头,怎么能提前让他见着?
她执着掀盖头,娇娇的,萧元舍不得再训她,只能加快脚步往新房赶。
谢澜音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好。
或许这次大婚有很多遗憾,但有他对她的心,她就满足了。
夫妻俩又折了回来,桑枝鹦哥也早将新房里面重新布置好了,识趣地退到外面,不再打扰一对儿新人洞.房。
萧元稳稳地将新娘子放到床上坐好,什么都没做,先拉起被子裹住她,他紧紧抱着,“谁让你穿这么少的?就知道臭美是不是?”
谢澜音冤枉极了,隔着盖头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非要去拜堂,我根本不用出屋,屋里这么暖和,哪里会冻着?”
“行,今日你最大,我不跟你计较。”萧元十分大度地道。
谢澜音无声地笑,她受凉也是她的事,他计较什么啊,好像她是他的一样。
甜言蜜语让人甜,有时候这种乍一听有点赌气意味的话,回味起来反而比甜言蜜语还让人欢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