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卢仲夏比她还害羞,倒给简娣缓解了不少心理压力。
走到恭桶前,简娣端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解开自己的裤腰,教育卢仲夏。
“正常的生理现象,记住了没?”
“记……记住了。”
简娣解开裤带。
下面多了点东西总感觉怪怪的,等排完水,她拉上裤腰带擦了把手,坐到镜子前。
铜镜中映出的青年,面容干净,目若点漆,唇红齿白。
简娣把头发梳好,推开门,往偏厅的方向而去。
偏厅里,卢父卢母已经坐下了。
简娣上前赔罪。
卢仲夏的家庭人员构成十分简单,父亲卢行永,娘吕氏。
卢仲夏父亲在邢部上班,官任清吏司的员外郎,卢仲夏他算个官宦子弟。
即便官宦子弟,前途无量的卢仲夏,依然面临着从古至今每个年轻人都会面临的问题。
催婚。
用早膳的时候,卢仲夏娘亲吕氏叹了口气。
“儿啊,你现在二十有二了,也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人家都说鲤鱼跃龙门,榜下捉婿,不止鲤鱼,王八都让人给捉走了,就你,到现在也没个人来捉你。”
别人家的家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