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能逃一时是一时,这么久了,他们除了看见冷昶睿之外,都还没有看到有军队的任何人出现,所以,他们只能拼一拼,只要逃向山里,兴许还能继续活下来。
至于受伤的老大,只要他们活着,总要机会向冷昶睿复仇的,一定要冷昶睿血债血还,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是,当他们要逃时,但双脚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似的,怎么动也动不了。
“怎么,都不管你们的头儿,想各自逃了?”萧摇带着嘲弄鄙视的语气说道。
本以为他们是共同舔过刀,打过枪的汉子,怎么也是讲义气的,可没有让她不想到,他们说逃就逃,根本就不管不顾他们头儿的生死。
“你这个妖女,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动不了?”那个叫四儿的人愤怒的看着萧摇,大吼道。
“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萧摇摊开自已的双手,很是无辜的为自已辩解道。
“不对,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有人说道,“在冷昶睿出现之前,明明在这平空出现了一个男人,可是他却突然消失了,不是你们做的是谁做的?”
被定住的他们,这会即使惊恐愤怒,可也想起让他们超出见识惊骇世俗的事情。他们隐约觉得这事就是跟这个女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