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有某种责任和亏欠,至于是何种亏欠,她想她很快就知道。
云凤章的声音愈发清冷:“谢静雅,你太自以为是了,我要娶小姣,只是因为我心悦她。不论任何人,不论你是不是陆蕴的未婚妻都无法撼动这个事实,你明白吗?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没有发生过,但请你不要再耍心机接近我,请你珍惜眼前人。言尽于此。”
谢静雅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挣扎着再问一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我比她强千倍万倍。
云凤章猛地想起前世,他和小姣成婚后,病中的谢静雅问的那句话:“我比她强了不知多倍,为什么是她?”
他此时只想拿出那时的话来回她:“你是比她强很多,但你不是她。”
云凤章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他以后再不想见这个女人,无论她以何种借口。
谢静雅听罢,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最后手扶住身边的柱子才得以稳住身体。
周围万籁俱寂,月光皎洁却难掩冷清。她费尽心思,才得以让陆蕴和下人们安静沉睡,见缝插针找了这个机会来见他,鼓起巨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方才那番话,却被他如此拒绝。
她能听出他话中的冷淡和蔑视,是真的蔑视,而不是欲拒还迎。
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