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首曲子:
日暮天无云,春风扇微和。
佳人美清夜,达曙酣且歌。
歌竟长太息,持此感人多。
皎皎云间月,灼灼月中华。
岂无一时好,不久当如何。
“凤章哥哥,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漏掉了最后两句,哈哈。”
谢静雅说完这句话,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陆蕴抱着谢静雅的尸身嚎啕大哭,有跟陆蕴交好的人,试图上前劝慰,但他谁也不理不踩。他先是哭,哭够了又笑,似疯似颠。
众人无可奈何地看着陆蕴,都有些不知所措。
杨小姣扶着云凤章道:“咱们回房吧,你不能久坐。”
云凤章缓缓点头。
他刚站起身来,就听见陆蕴突然停下了笑和哭。
他一步步走到云凤章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用怨恨疯狂的声音道,“云凤章,以前与你相交时,就与人劝过我,要我远离你,因为凡是接近你的人必会家宅不宁,我当时不信,我现在信了。但愿我从未认识过你。”
云凤章的身形不禁一晃,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他到底还是说出了这番伤他至深的话。
杨小姣心疼地看了看云凤章,突然大喝一声,“陆蕴,你给我站住!”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