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叫贾敬打听到了,一听说这位老举人是个标准的严师,立马将人给请来了,学里的那些无法无天的小子,就得有个人镇住他们才好,因此,很是大手笔地出了一年二百两的聘金,将人给请了过来坐镇。顿时,贾代儒更是不吭声了,秀才在举人面前,自然是矮了一头的。
贾敬是上过国子监的人,直接将国子监的规矩套进了家学里头,无非就是那几招,一是分班,二是考试,学三百千的总不能跟学四书五经的坐在一块儿念书,想要知道你如今什么样子,那么一个月来一趟小考,一年来一趟大考吧,要是每次考试都在吊车尾,那你就滚回去吃自个去。如果考的好的,自然也有奖励,奖励的无非就是笔墨纸砚什么的,年底还能给你包个红包回去。
贾敬大刀阔斧地改进家学,贾赦这边已经不声不响地将儿子送到了张家的家学里头。
阿寿学得多且杂,因为是贾赦自个教的,贾赦这人哪怕不是什么理工科出身,但是他那个时代的人,也不容易将这些经典里头分析出什么微言大义出来,一首分明是求爱的情诗,都能说成是君王求贤若渴,贾赦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上头来的。
阿寿过去之后前一段时间,就很是有些不习惯,他性子跳脱,思维敏捷,有的时候一句话,能叫先生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