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皇帝既然那样子对你,是铁了心了,只能怨桓嫔命苦。”太后缓缓道:“哀家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算看透了,谁受宠不受宠,还能受宠一辈子?都不过一时的风头!哀家告诉你一个方法,只自个儿打定主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己顾自己,管她们多少贵妃美人,我只做我的皇后,必能相安无事。”
汪皇后细细咀嚼一番,“多谢母后教诲。”
“只可怜了桓嫔,”太后叹一口气:“她身边的丫鬟们呢?”
既进安乐堂,侍婢必是要散去的,最多跟个老宫女。太后道:“我听说有个叫言谨的,绣工不错。”
“啊,是的,老娘娘记性真好,”汪皇后道:“想必也见过桓嫔那把绢扇了?翠鸟的眼睛简直活了般……还有水上荷叶,虽然是绿色,可是深浅不同,用了十几种不同的绿色丝线不止!”
太后接过元儿递来的茶盏,沉吟道:“你安排她过来,哀家见见。”
“利儿,你听到风声没,老娘娘有意要派我们四个中的一个去照顾太子,当太子看护!”这日元儿梳了头下来,等利儿侍候完早膳,把她拉出小厨房,问。
利儿点头。
“真的呀?”元儿得她肯定,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