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笑笑,利儿却道:“贵妃娘娘说‘能依的一定依’——你们信这话?”
月昭元儿愣住,仔细揣摩,心里乱糟糟不是滋味。
利儿叹气:“大家这么多年了,莫非还不知道贵妃娘娘的为人?场面上的事,她哪会输一点点的理,自然冠冕堂皇,满口说好,可是,暗地里呢?”
听着像泼冷水,但月昭知道,若非情分极深,她不会说这样话,因为去的不是她,她根本不必来管闲事,只在旁边看笑话就好。因此月昭不单不生气,反而很感动,想一想道:“但就情理上来说,大家都是为了太子好,如果能和睦相处,好好带大太子,贵妃娘娘又何以防惮我们呢?”
利儿欲言又止,终于道:“你不想想,太子意味着什么,上皇当年就是由王公公带大,感情极深,以致后来王公公连□□皇帝在宫门前立下的那块‘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的铁牌都敢拔。阮妈妈是贵妃娘娘的人,贵妃说什么,她做什么,可我们呢?固然我们不敢跟她作对,可身后毕竟还有老娘娘在,她能真正放心把太子交给我们?”
月昭如梦初醒,这可真得好好想想了,本以为去,会少点纠葛,却不想也许混进更深的水里。
“你好好回去琢磨琢磨,想通了搁在心里,别说出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