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心安理得的沾床就睡。有时是无忧无虑,睡的很快。有时则是太累了,疲惫的身体容不得她多想。
下午出来,她回到那所谓的家亦是见床就倒。
像现在这种睁眼发呆的状况,实属少有。
接近天光,才浮起那么一点睡意。
李银禾是多梦体质,就算是短暂的浅眠,也能梦到零零碎碎的片段。
好像是发动机在鸣震着,声音由远及近。
随后,叫破喉咙突破天际的求救声,轿车不断地后退,撞倒几根电线杆仍不停下……
李银禾再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她在沙发上揉揉脸,醒了醒神。
骆少秋还没醒,被子大半被踢到地上,落地窗的位置迎着东边,太阳熹微的光线已经打到地毯边,相信再过十分钟,他的皮肤就会被炎阳热辣辣的光源给烫出痛觉。
李银禾好心给他把窗帘拉上,屋里恢复黑乎乎一片。
她站稳脚跟,回头见一床薄被滑落在地上,只得弯腰去捡,给他披上。
下一秒。
觉得耳朵尖有点发烫。
默不声色转开视线。
怪什么呢……
大概。
怪运动裤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