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觉很是微妙。
可惜至今都没人懂得这首歌的填词真正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多年后,这首歌的填词人说:“其实那首歌真是讲跑马,而我又真是讲足球。”
但到底是讲什么?至少目前是不得而知。
就像,她不知道那天发生的景象到底意味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没再特意去关注骆少秋,但后者却撞上门。
再遇他,是半个月后。
他靠在士多店外的红色电话亭,话筒贴著耳畔,后脑勺靠着玻璃,两眼发直的盯着天花板,只看清他嶙峋的侧脸,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但能辨出他语气无奈的说着白话,垂下的左手还夹着一根烟身颜色漂亮的烟支。
李银禾估算着时间,又是被数学老师留校批改试卷?
真是烦躁。
只是一个简单的Party罢了,怎么会答应飞仔在这附近举办,真是什么兴致都吹了。
她双手环胸,闷意难平,盯牢他微微起伏的唇形,还有那只饱满的耳垂,那里嵌着一根银色的线,月色下极其勾人。
那天,骆少秋从首饰店出来的时候,手里紧握着的还有一个酒精瓶。
大概是害怕的吧。
李银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