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那么多天,她再一次像之前一样,无声无息跟着他回家。
倒没什么动机,接送这个漂亮的男孩子上下学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已经成为一件几方认可的事情。
人人当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当她闲的无事。
事实上,她的确是闷得发慌。
如果现在空出这个时间给她,她也不知要做什么。
与其和飞仔他们在南牌楼打牌,到处鬼混,也不如看着他平平安安回到家后来的安心。
再说,回南天不是下雨就是潮湿,云都不好看了,出租屋也沉闷。
还是她的少秋好看一些。
她如是想着。
走到第二个路口,那位漂亮的男孩子忽然顿下脚步,从风雨衣里掏出了烟,在一个乞丐面前蹲下,递给他一支,又帮他点燃。
随即,他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李银禾等得不耐烦,靠在路边的灯杆下,揉了揉酸麻的小腿,今天站太久了。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乞丐忽然抬起手指指过来。
李银禾吓一跳,背过身去。
第二次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背过身去,也许女孩子的确是奇怪的生物,没说话个两三天,便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