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白炽灯的热源也照料不到众人。
一小时前,莫名其妙到了镜湖。
既然来都来了,干脆挂号排队好了。
得来一个‘没事’的回答,她也没有感到松懈。
几天后,下午放学。
李银禾日常在女校对面的冰室喝饮料,写作业。
这些题目对她来说并不难,受学校与老一辈家长们的施压,他们这些小辈在上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就已将初中的课本知识提上日程。
李银禾也不例外,以至于在初中的年纪就已经开始学习高中的教本。
这也导致她对上堂不怎么上心,就算上堂了她也总会走神,因为知识早已牢牢握在手中,而教师却一味授以已经精通的学识,这对一个十几岁还靠着兴趣在这世界上活下去的年轻人来说怎么了得?李银禾提出过跳级的想法,这时长辈们又有他们的一套想法。
“知识虽然是我让你们握在手里的,但我并没有让你们被迫快速成长的打算。”
于是她开始得过且过,对每天重复的生活产生厌恶。这种情况就像是水中毒,体内钠离子的浓度太低,来不及被肾脏过滤的水份,被迫在身体细胞里停留,破坏正常运作。
骆少秋恰恰与她相反,刘老对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