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风雨衣里头宛如湿蒸,外头的布料却是凉冰冰的,皮肤贴着超舒服。
骆少秋看着她喟叹着,语气不咸不淡:“我回家,你回不回。”
有几根头发糊在脸上,风雨衣不透风,她热出一身薄汗,手掌抚开,她摇摇头。
她知道,骆少秋问的是要不要回他那儿。
可李先行说的对,大家都长大了,有些事已经变得不再适合摆上台面。
他不紧不慢的点着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那你再睡会,我得回去了,飞临有事找我,昨天就催着。”
原来他在门卫处复机的对象是刘飞临。
骆少秋走后,她也没逗留多久,爬起来洗了个澡,皮肤还未干透便套上衣物。
李银禾回到出租屋已经是下午,换回舒适的衣服,那件军绿色的风雨衣搭在椅背上,打算晚上拿去干洗。
这种布料的衣服她手洗起来很吃力,且不说她十指不沾阳春水,骆少秋也绝对不是第一个她为之洗衣服的男人。
李太从小教导,能让她心甘情愿洗衣做饭的男人只能是日后与她长相厮守的丈夫。不用多问,这个‘丈夫’必定是经过他们重重挑选。
虽然第一个为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