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一段落后,飞仔立马恢复小弟气势,“禾姐,今天砍哪个?”
“砍砍砍,一点都不文雅。”李银禾说:“我今天想吃西多士,我们去街头那间冰室。你要实在想砍就到夜市去,那里大把价让你砍。”
他们一行人到冰室。
李银禾说:“吃什么点,我请。”
“听到没有?禾姐请客!”飞仔抛了个眼神,一行人跟着他去点单,他转过头小声道:“意思意思得了,禾姐最近没怎么回家,手头紧。”
一个小弟忐忑的问:“意思意思是,多少钱以内?”
飞仔想了想:“五百吧。”
“……禾姐这么穷啦,要不我们自付好了。”
飞仔摆了摆手,“不行,你跟她那么久,你还不了解她为人?大姐头怎么能让小弟请客,对吧?”
李银禾看他们鬼鬼祟祟群在一起,倒没多想,她看着路边的灯杆,忽然有些迷茫,人活在这世间到底是为什么。
自那日一别后,李银禾再没去过嘉诺男高。
期间李先行来找过她一次,带了许多礼物,李银禾没开门。
第二天去上课,门口左侧堆了七八个价格不菲的购物袋。
她神情恍惚,不知怎么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