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禾立马反应过来,心下一沉。
中国的两个特别行政区都还尚未回归,但十几年前在香港地和梳打埠都嚣张猖狂的帮派在近几年成了乌合之众,他们毫无组织纪律,犹如一群喽啰,飞仔口中的名字既是其中一个帮派的老大。
“那天就阿骆和老板在山脚下的篮球场旁边打桌球吧,那个女人也在,话是带出来让大家伙认识认识,吃个饭,不过那个大家伙就只有两个人,飞飞和阿骆。”
“哪天?”她问。
“就,五六天前吧。我听老板说阿骆最近不太开心,在漫漫人生路上遇到难题。”
“哦,”她好像不感兴趣,继续吃着,“继续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那女人的‘主’发现自个儿被三了,搬了一支人马来开架,那肯定不是他自个儿的势力,背后铁定有人的,来头好像挺大,反正老板和阿骆事后都被刘老先生家法伺候了一顿。”
李银禾稍微听懂,缓慢地说:“也就是说伤不只是那群人动的?”
飞仔点头:“是的,更多是齐总管用二号藤鞭打的。”
李银禾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天无意间看到他手臂上会出现一条条的鞭痕,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