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柔软的地方传来一阵疼意,他在用牙齿磨着,像惩罚着什么。
天啊。
李银禾虚力抓着他后脑勺的黑发,在犹豫着要用多少力气推开他。
万一推的用力了他一个站不稳……
万一小力了没推开又怎么办?
以至于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她主动的那一方,不让他离开。
空旷的走廊传来脚步声,李银禾心慌慌的,还未得出个所以然,他已经直起身,眼睛仍被蒙着,眼前一片漆黑,无意识舔着唇时,舌尖扫到她手腕。
他拉下那只手,敛着眼睛给她系扣子。
他似乎有半个月没去理发了,前额的黑发垂下来,遮住眼底的异色。
直到门外有人试探性的敲门,李银禾才回过神,去拉下把手。
飞仔眼底有一瞬的吃惊,是惊讶她怎么在这里,转眼消失不见,边回头指着另一个方向的尽头,又扭回来看她,解释着:“我以为仓库的尽头是指……”
李银禾嗯一声,“都解决了?”
飞仔点头,又迟疑看她。
骆少秋站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低着头,光线太暗,分辨不清神色,可他唇色水光潋滟,也不知是发烧引起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