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我说对吧?”
李银禾也笑起来,很无谓的。
“我就是想心里有个底。”
“你心照啦。”
桂婆斜乜她一眼,拿出香烛递给她,“照旧,去那边香炉点着对神位拜一拜,插到弄堂的香鼎里去,然后投入香油钱再过来找我。”
李银禾再回来的时候,桂婆还在整理茶几上的账本,听到那轻巧却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头也不抬,“李小姐,最近一年有做噩梦无?”
难道世界上还有人会存在那种一年也不做噩梦的几率吗?
“当然有。”她无所谓的说。
桂婆青筋突兀的手背敲着台面,“捡离奇的说说?”
李银禾双手撑在身后的地上,不用抬头也能看到缕空顶,为了营造神秘的气氛,天花板都装上红色诡异的灯光。
她有些魂不守舍,“我不想说。”
桂婆手心向上搭在茶几面,戴着翡翠扳指的食指与拇指摩挲一阵,掐指一算,嘴里不知呢喃著什么。随即,“得,不说也就不说吧。”
两人就这么坐了会儿,李银禾搓了搓膝盖,今日太热,她穿了短裤,腿上有几道极浅的疤痕。
她抬起头,“我想算算友情。”
桂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