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跃坐起身来。
“那这个梦讲了什么?”
“……不能说。”
“那你想说什么?十五个小时时差呢姐姐。”西卡险些崩溃,“早上六点正是做些什么的最佳时机呢。”
“……”
啪嗒一声, 话筒磕上座机。
夜里,被子翻来覆去。
鼓成一团的位置忽然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被对折。
李银禾起来套上外套,夜晚还有些许冰冷。
宽大的绿色夹克套在身上,她揣着钱包到拉链口袋, 双手交叉环胸出门。
近日来降雨概率很大,从初一不间断的下到十五,几乎日日报到。
九点,毛毛细雨受夜灯的照射,犹如太阳下空中旋舞的尘埃。
的士停在上次的路口,忽视掉司机师傅色迷迷的眼睛,一张钞票从降下的车窗塞进去,“不用找了。”
门口有一个时间表,还有不同主题。
她趴到售票窗台,对售票员说:“越狱,一张。”
售票员比了个姿势,“没问题。”
付好钱,李银禾被工作人员带进场,她收拢着绿皮夹克,环视四周,“你们这的丧尸会不会趁机揩油?”
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