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是不一样的。
她适当的理解着,没有过度这番话,却也没继续发表观点,皱着眉,开始陷入新一轮的烦恼。
骆少秋双手还摆在她腰胯上,那是方才她扑过来时固定她身体以防摔倒的下意识动作,很规矩的,没有往上,也没有往下。
他在脑子里迅速码字,“银禾,你是不是……”
她抢在他先头把一整句话说完,“我们走吧。”
“……好。”
骆少秋抄了近道,之所以是近道,是因为入口处扯了一个‘danger!no trespassing(危险!禁止闯入)’的黄色黑字横条。
右手腕被他牵着,那是很好看的姿势,少女漫中都有这样的画面,侧脸嶙峋好看的少年僵着表情,称得上隐忍发作的拉着无辜的少女到树下,即将展开一轮柠檬味的问话。
骆少秋是真正意义上的直男,他会修理家里一切用坏的家电,打游戏时不饿、不困、聋了。
更甚的是,他不是审美有问题,而是认为只是衣装而已,何必花出多余的时间去搭配。
他做不到,也理解无能。
自青春期开始,除上学以外的外出总是同一套打扮方式,几年如一日的衬衫、黑白灰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