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西边传来的,不由看向阿英,她解释道:“那头是公子的武堂,怕是部曲在习练。”
岳欣然举步道:“那便过去看看。”
阿英神情中流露迟疑:“习练没什么好看的……”非但不好看,若你受了惊吓我可担待不起。
岳欣然反问:“国公或是世子曾令不得观看吗?”
阿英摇头,岳欣然便迈步而去,阿英无奈,只得引路。
而后岳欣然不得不承认,国公府确实占地颇广,一人一个四进院落不说,这位世子甚至还在自己的院子旁单辟了一个小操场。
枪来棒去地捉对儿厮杀,令人眼花缭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岳欣然总觉得他们动作有点儿奇怪的不协调。
见到岳欣然一行进来,这些人才止了练习,过来向岳欣然行礼。
岳欣然到得国公府两个时辰,第一次觉得震撼。
不过六人,借着月光,岳欣然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或眇了一目,或缺了手臂,或少了一条腿,没有一个健全之人,个个练得汗湿重衫,却在片刻间站得整整齐齐,见礼的时候神情俱是冰冷沉默,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
岳欣然怔了一会儿才郑重还了一礼:“打扰了。”
这样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