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在哪里了。
隔日清晨,用罢朝食,岳嬷嬷焦躁起来:“怎么这个时辰了,还不见有人来请。”
岳欣然倒是不甚在意,岳嬷嬷便道:“三娘子,拜见翁婆可是顶顶要紧之事!乃是新嫁娘最大的脸面,唉,这国公府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哪?”
若是今天不能向婆母敬茶,那三娘子在国公府以后可怎么做人哪!
便在这时,有婢女来告,国公夫人近来一直身体抱恙,下不了榻,请岳欣然到积善堂去见。
岳欣然收拾了便去,大抵是因为疼爱世子的缘故,国公夫人所居的积善堂离得极近,岳欣然到时,昨日所见的国公府主子,除了五公子俱都来,连梁氏挺着大肚子都早到了,倒显得岳欣然姗姗来迟。
国公夫人果然起不来身,只躺在软榻上,叫四个婢女抬了出来。
只见国公夫人肤色雪白,眉目有异于魏朝的士族之女,岳欣然不由想起来,这位国公夫人出自益州夷族,非是汉人,早年成国公起事,多仰赖夷族相助。
“阿家,你慢着些。”一个面目陌生,却与国公夫人三分相似的妇人上前行礼,岳欣然看到,先前去传她前来的婢女便站在这